【杨家女将】【第一部分207-210】【作者向前】

   第207章

    六郎道:“我和陈忠将军已经商量好了,他有两个小妹,正值妙龄,并且都是貌美如花,能征善战,有意将二位女将分别许配给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孟良焦赞当即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孟良更是趴到地上给六郎磕了响头,问:“六哥,请问,两位女将军现在哪里?今夜能不能圆房?”

    六郎惊喜道:“两位女将都求之不得,难得你们两个这般体贴妻子,六哥就给你们做主了,待会儿咱们就大摆宴席,今天晚上就让你们俩入洞房。”

    孟良脸上乐开了花,笑问:“六哥,新娘子现在何处?”

    六郎道:“就在咱们屋里面啊!”

    孟良焦赞,大瞪着牛眼,环视了一下,瞅着屋中那些娇媚的女人,道:“六哥,你快些告诉我们吧,到底是哪两位美女啊?”

    六郎道:“你们不要往我这边看,这边全是我的女人,你们俩往后看,那边才是你们的新娘子。”

    孟良焦赞一回头,看到陈忠正友好的看着他俩,不由得看了看陈忠身后两个于自己个头差不多,黑亮黑亮的二人,一开始而将竟为认出这俩是女人来,等仔细瞧,发现她俩瞅着自己暧昧的眼神后,才意识到这是两位女将。

    孟良焦赞顿时晕倒,六郎道:“两位兄弟,真是恭喜啊,现在你们俩既是兄弟,又做了连襟,当然了,哥哥娶姐姐,弟弟就娶妹妹,可记住了哦,不要到时候弄混了。”

    六郎说完,引得在场之人一阵哄笑。

    寇准马上布置酒席,众人哄笑着,将孟良焦赞扶起来,交到陈忠的大妹和小妹手中,一起说说笑笑,赶奔宴席,在经过一顿饱餐之后,孟良焦赞哭丧着脸,被送入洞房。派去听房的仁堂会回来禀报情况,六郎问:“任贤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仁堂会抹了一把汗,道:“已经办妥了。”

    六郎继续问:“他们那儿情况如何?”

    仁堂会道:“惨不可赌,惨不可赌!”

    六郎惊讶道:“为什么?”

    仁堂会道:“六哥,我实在听不来了,不瞒你说,小弟小的时候,家中后院有个杀猪的,经常将猪捆起来宰杀,那猪临死时候,发出的声音,让我每天听的睡不好觉,现在!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还是饶了我吧。”

    六郎怒道:“莫非是那两个混球又在欺负两个新娘子?”

    说完之后,又一琢磨,道:“不对啊,看那两位女将军豪爽得很,不会为难那两个混球的啊。”

    仁堂会忙道:“是两位姑娘在主动向他俩求爱……”

    六郎更是惊讶,问:“那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事啊,为何还杀猪?”

    仁堂会笑道:“孟良焦赞都不肯,所以……两位新娘子就用强了……”

    六郎恍然大悟,一屋子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酒席过后,众人全都告退,六郎吩咐紧闭了院门,让这一班女子全围过来,在一张桌前坐了,从自己右边往左依次是慕容雪航、紫若儿、朱玉婵、朱玉鸾、兰柳、张绿华和苗雪雁,七个女人围在一起,齐声问:“六爷,人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先不忙,我们先开一个家庭会议。”

    朱玉婵道:“六爷,开什么会啊,人家今天奋力杀敌,表现得还不够好吗?在卧牛关你就欠着奴家好几回呢。”

    六郎骂道:“骚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听我说正事。”

    众女对着朱玉婵一阵哄笑,朱玉婵也不害臊,扭着屁股走过来,考到六郎身上,道:“六爷,那就开会吧,奴家站在这里侍奉你。”

    说着,抡起粉拳,在六郎肩背之上轻轻敲打起来,六郎见她如此殷勤,也就不再训斥,又正了下嗓子道:“列位!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说,你们都光荣发的成为了杨门女将!”

    “鼓掌!”

    六郎接着说:“有意见我给说清楚,因为六爷英俊潇洒,尤其神功盖世,乃是天下第一大英雄,所以追求我的美女比较多,所以,今后大家不许相互妒忌挑弄是非,不许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还有不许藏私房钱,更不结识陌生男子,要是有一项违背了,我就将她开除出杨家将去,知道了吗?”

    众女回答:“知道了!”

    六郎恩了一声,又说:“你们几个,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还暂时不能公开杨门女将的身份,不过六爷一样疼你们,等办完了皇差,我在想办法将你们迎娶过门,现在还是应该大敌当前,知道吗?”

    众女又说:“我们明白!”

    唯有张绿华小声说:“六哥,我也是杨门女将?”

    六郎笑道:“傻丫头,你姐姐已经同意你许配给我了,还不快偷着乐去。”

    张绿华脸一红,低下头去,众女又是一阵恭贺之词用了过去,张绿华娇羞的低着头,用手玩弄着衣角,一副纯情小女孩的样子。

    六郎讲完了话,道:“好了,只要大家记住就好,今后一定要团结起来,不可以为六爷我添麻烦,更不吃醋,要相互谦让,好了!今天打了胜仗,咱们八个人玩游戏啊。”

    众女拍手道:“好啊!好啊!”

    六郎拿起酒壶道:“今天我做庄,我来出问题,你们挨个回答,凡是答不上来的,就要罚一杯酒,还要脱下一件衣服,我们看谁先光溜溜了好不好?”

    众女听罢,均都是含羞带怯,但等六郎开始游戏。

    六郎拿了酒壶,对慕容雪航道:“航,就从你这里开始了。”

    慕容雪航微笑道:“六郎,我是大姐,你可不要让我在这帮小妹妹面前出丑啊,求你来个简单的,好不好?”

    六郎点头道:“听好!一块豆腐可不可以将人打伤?”

    慕容雪航笑道:“豆腐那样软,怎样能打伤人?除非那人若不经风。”

    六郎笑道:“恭喜你!答错了,豆腐虽然软,可是冬天冻起来后,一样可以打伤人。”

    慕容雪航脸一红,道:“是这样啊,可不可以再来一个?”

    众女齐声道:“不可以。”

    六郎叹口气道:“航,你是大姐,总不能在这些小妹妹面前说话不算数吧。”

    慕容雪航恩了一声,娇羞的解开外衣,裸露出洁白的臂膀,里面一件月白色的束胸,紧紧束住那对丰满迷人,圆润娇挺的嫩乳,六郎上去抹了一把,笑着斟满酒杯,道:“再罚酒一杯,航!你可要继续努力,下次注意啊!”

    接着六郎来到紫若儿跟前,紫若儿脸上一片羞红,只等着六郎提问,六郎道:“小若儿听好了,问什么东西嘴里没有舌头?”

    紫若儿冥思苦想了一下,道:“大象嘴里没舌头。”

    六郎遗憾的摇摇头,道:“是这个……”

    六郎倒了一杯酒,道:“酒壶的嘴里没舌头,先喝了吧。”

    紫若儿吐了一下舌头,看了众女一眼,喝了下去,跟着解开外衣,露出小巧酥滑的香肩,和紫色的肚兜,当真是香艳无比。

    六郎转身对朱玉婵道:“你不用跟着我转了,现在该你了。”

    朱玉婵乖乖坐下来,六郎道:“青蛙为什么能比树跳的高?”

    朱玉婵想了想道:“因为,因为那只青蛙学过轻功嘛。”

    六郎骂道:“笨蛋,树根本就不会跳。”

    朱玉婵哦了一声,主动地脱下了外衣,露出白嫩浑圆的肩头,一件桃红色肚兜下面,两只巨乳突突乱跳,将薄薄的肚兜高高的撑起来,上面隐隐可见尖尖两点。六郎毫不客气将手伸进去,蹂躏了一阵子,等朱玉婵喝过罚酒,又对朱玉鸾道:“该你了!”

    朱玉鸾不像姐姐那般风骚,冲六郎娇羞的点头,六郎道:“一头牛,头冲南,原地转三圈,尾巴冲哪里?”

    朱玉鸾信口答道:“冲北啊!”

    六郎摇摇头,叹道:“妹妹,尾巴是永远冲下滴。”

    朱玉鸾红着脸娇羞的躲到姐姐怀里,希望姐姐能帮助自己一下,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这个生性比较纯洁的天山女侠还真有抹不开,谁料朱玉婵却动手帮小妹敬爱那个上衣脱了下来,一件浅绿色肚兜紧紧裹着少女稚嫩的酥胸,被六郎劝了一杯酒,朱玉鸾又重新躲进朱玉婵怀中。

    再往下是兰柳,六郎问道:“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什么东西?”

    蓝流向了许久答不上来,只好主动地脱了衣服,六郎撩开她浅蓝色的肚兜,握住一只椒乳,捻动着上面的葡萄道:“是葡萄,但不是这里的葡萄,是葡萄架上那种。”

    一句话引得众女格格乱笑,当然兰柳也被罚了酒。

    接下来,张绿华娇羞的问道:“六哥,我可不可以弃权啊?”

    六郎道:“这怎么能行?除非你不愿意做杨门女将,而离开我们这个家庭。”

    张绿华羞红着脸不答应,显然是不愿意离开这个家庭,于是,六郎问道:“老汉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妹妹,那么,李伯伯一共有多少子女?”

    张绿华想了又想,道:“八个!”

    六郎诧异了一下,道:“错了!”

    张绿华却道:“为什么错呢?明明是七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是妹妹,一共八个嘛。”

    六郎沉下脸道:“老汉还有一个私生女。”

    第208章

    张绿华唯恐六郎不高兴,哦了一声,含羞带怯的解开外衣脱下来,双手掩住小巧瘦弱的香肩,玫瑰色的肚兜下,一对椒乳不只是惧怕还是兴奋,正在微微颤抖,六郎迎上去,翻开肚兜,将那一对椒乳握在掌中,因为是第一次把玩,所以因为兴奋而多玩了一会儿,见表妹实在是害羞,苗雪雁拉了六郎一把,道:“相公,该我了吧。”

    六郎这才放开张绿华,笑嘻嘻的道:“五只鸡,五天生了五个蛋。一百天天内要生一百个蛋,需要多少只鸡?”

    苗雪雁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急道:“相公,这么多鸡啊,蛋啊的,我的头都晕了,换一个好不好?”

    六郎摇头道:“不行,告诉你吧,仍然是五只鸡,知道你也猜不出来,老婆!赶紧脱吧。”

    苗雪雁倒是大大方方的除下外衣,露出绝美的身姿,那矫健而又雪白丰腴的胴体,让众女羡慕不已,六郎更是拽住她那鹅黄色的肚兜,让那一对丰满白嫩的乳峰从上面跳出来,然后用肚兜的上沿将其勒起来,使其更加挺拔。六郎凑上嘴巴吃了一口,道:“第一轮比赛结果,六郎胜!”

    接着又开始下一轮的角逐,慕容雪航还是头一个答错,被六郎罚了酒,还得脱下罗裙,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上,穿了一件白绸短裤,六郎暧昧的抚摸着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开始考紫若儿,紫若儿一样的答错,含羞带怯的退了裙子,六郎隔着内裤揉了紫若儿潮湿的私处,道:“小若儿,今后可要努力学习知识啊,你看看你,贵为公主,却一道题也答不上来。”

    轮到朱玉婵时,还不等六郎提问,她就说道:“六爷,奴家这方面一点天赋也没有,你就不要问了,奴家认罚就是了。”

    说着主动地将碎花罗裙卸掉,末了居然连绣着兰花的喷香小内裤也脱了下来,六郎上前摸住那湿滑的一团嫩肉,道:“你怎地多脱了一件?”

    朱玉婵晃动着丰臀,风骚的说道:“六爷,人家不是说过了吗,这种问题,我一个也答不上来,这次全脱了,省得你下次来问了。”

    一句话惹的六郎和众女哄堂大笑。六郎用力在里面挖了几下,又拍了拍她的丰臀,道:“果然是够骚,好!六爷喜欢,就这样等着挨弄吧。”

    这一轮竞赛下来,六郎又是全赢,当她帮着苗雪雁和张绿华纷纷退下罗裙后,厅堂中已经是扔满了女人花花绿绿的小衣服,七具活色生香的女体,各具独特的魅力,让六郎美不胜收,六郎将离自己最近的苗雪雁抱到怀里,将手伸入下面探索游玩,同时宣布,“游戏暂时打住,再玩下去,你们也是输。”

    众女跟着附和,“六爷,你这么厉害,妾身们不是你的对手啊!”

    六郎满意的说道:“下面换个方式,我这里有一首诗,是我刚刚做好的,念给你们听,回头你们要将它统统背下来,谁记住的越多,六爷的奖励就越多。”

    说着六郎一边把玩着苗雪雁丰润雪白的娇躯,一边朗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念完之后,六郎道:“今后凡是和六爷一起行房的时候,一个姐妹与六爷欢好,其余的就一同念诗祝贺,现在我要检查一下,雪雁,就从你开始吧,你记住的越多,得到的赏赐就越多。”

    六郎说着,将她抱起来,置于椅子上,苗雪雁玉面晕红,凤目迷离,乌黑的鬓发散乱开来,秀美中平添几分媚态,六郎将她那件贴肉的小裤从玉臀上沿着修长的玉腿退下来……

    苗雪雁羞答答的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啊……”

    六郎已经扶着她的美臀进入,苗雪雁羞红着脸继续背诵:“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深入浅出。”

    后面的显然记不起来了,六郎笑道:“记不起来了,就不能给你了……”

    说着就要拔出来,不料苗雪雁却按住六郎的手,道:“让人家想想嘛,深入浅出,六郎六郎,用力加油!”

    六郎笑道:“算是蒙上了几句,再奖给你几下。”

    说着,又狠狠地抱着苗雪雁柔软的美臀疼爱起来,因为这游戏过于刺激,加上又当着这么多姐妹,自己第一个做,让大家看着自己做这种事,好羞人啊,苗雪雁想着想着居然身子一抖,啊的一声,全身瘫痪在椅背上。

    见到六郎的强壮,张绿华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要命,有心让表姐护着自己点,可是苗雪雁正在浑身酥软,快乐的喘息着,品味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哪里有力气管她?六郎笑眯眯的拥张绿华,双手伸入肚兜,仔细的抚弄着她的一双椒乳,伴着温柔的舔吻,张绿华紧绷的神经稍稍得到缓解,喘息却是突然剧烈起来。

    六郎小声道:“绿华妹妹,你老公做的诗,你记住几句啊?”

    张绿华羞红着脸,道:“倒是记住了一些。”

    六郎知道她聪明伶俐,点点头,一边吻着她滑嫩纤秀的肩头和雪白修长的玉颈,一边从后面将她身上那件柔软的丝质小裤退下来,六郎将贪婪的嘴巴贴上来,吮吸着充满处子气息的香滑玉臀……

    张绿华轻声呻吟着,背诵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六郎托着那雪白丰满的处子玉臀,道:“小妹妹,有无搞错啊?这首诗虽然和你老公有点相像,可是却有着很大的差别啊!你念的这个诗,虽然也不错,但是哪里比得上你老公做得好?”

    众女跟着相应:“还是亲老公你做的好啊。”

    六郎美滋滋点下头,又道:“不过,有一些句子还是对的上号的,老公就疼你一会儿。”

    说着,就将扶住玉臀,沿着那条尚未被人开垦过的密缝,送入进去,六郎入的很温柔,以致张绿华并未感觉到怎样的疼痛,只是在末了的时候,发出一声哀叫。苗雪雁爱怜的伸出手掌,挽住了表妹的皓腕,关切道:“小妹,你要忍一下啊,姐姐不是对你讲过吗,这第一次终究是要疼一点点儿的,忍过去,就不会再疼了。”

    张绿华含着眼泪,点头说:“姐,我忍得住!”

    说话间,那具雪白娇嫩的身子在椅子上面前后晃动起来,苗雪雁生怕小妹过于紧张,伸出一只玉手,摸到她胸前,托住那两只因为身体晃动而剧烈摇摆的椒乳,温柔的揉着,口中还开导着:“放松些……小妹,看着我,不要去想……”

    张绿华脸上的神情慢慢的由开始的恐慌变成陶醉,苗雪雁见小表妹这么快就适应了,不由得暗自佩服六郎细致入微的功夫,回想起自己的第一次,那么宝贵的第一次,却在仓促中寥寥完事,以致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由得一声轻叹。

    苗雪雁正在出神之际,突然被小妹一把拽住胳膊,气喘吁吁的张绿华媚眼如丝,紧紧抓住苗雪雁的手,颤声道:“姐!我不行了,怎么会这样啊!”

    接着身体一震,瘫软在苗雪雁怀中。

    六郎定了定心神,爱怜的放下第一次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张绿华,去对付兰柳了。

    苗雪雁却是爱怜的将张绿华雪白娇嫩的胴体抱到怀中,仔细的朝她股间望去,刚刚遭受过六郎的侵犯,粉嫩光洁的玉腿间沾满了亮晶晶的汁液,尤其是那一道瑰丽的殷红血迹,那是象征女性最珍贵、最纯洁的醒目鲜红,张绿华刚刚经历的那美妙的时刻让苗雪雁有些神往。促使她用手轻轻爱抚着那个神圣之处,仿佛要从张绿华身上追寻回,那个自己曾经不经意就失去了的珍贵时刻。

    张绿华不明白姐姐的意图,但是姐姐那温柔的手指,却让她充分的感受到,被爱抚的美好,苗雪雁将中间那只纤长的中指慢慢的滑入,禁区里面一片湿滑,伴着张绿华呼吸的节奏,收缩着紧紧包裹着苗雪雁,苗雪雁为之心神荡漾,不知道为何,自己身下又开始湿润起来,见张绿华半闭着眼睛,舒心地静享着这份欢乐,苗雪雁激动地抱紧了小妹柔滑的娇躯。

    六郎考问完了朱玉鸾和兰柳,将二女也逐个安慰了一遍,邪笑着来到朱玉婵身边,用手在私处抹了一把,骂道:“骚!都流这么多了?”

    朱玉婵娇声道:“六爷,奴家都等不及了。”

    六郎道:“那也得遵守游戏规矩啊。”

    朱玉婵浪声道:“六爷,你先给奴家放进去,奴家再背给你听啊。”

    说着就将丰满圆大的玉臀朝着六郎凑过来,六郎又骂:“骚货!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还没有回答问题,就先要了,这样对别的姐妹可是不公平啊,不过看在你今天奋勇杀敌的情分上,就允了你的要求,不过你可要认真背给你老公听啊,不然的话,就不能奖赏你了。”

    说罢,狠狠地入了进去。

    等六郎一进去,她哪里还记得那些诗句?口里浪哼不止,玉臀摇晃着只顾着迎接六郎的赏赐了,六郎连声问道:“骚,你倒是记住了没有,总不会一句也没有记住吧?真要是那样的话,六爷就是偏爱你这骚,也无法向其他姐妹交待啊!”

    朱玉婵哼哼了两句,本来是记的两句的,可是被六郎这连续下来的赏赐动作弄得她半句也想不起来,在六郎一边大力赏赐,一边催问下,朱玉婵终于背出一句来:“深入浅出……”

    六郎一边大力的赏赐,一边问:“骚,还记得多少句,快些背出来,六爷好赏赐你啊!”

    朱玉婵浪叫了一阵,又背诵道:“深入浅出……哎呀,六爷,奴家就只记住这一句了。”

    六郎用力在她肥白的玉臀上面来了一巴掌,骂道:“骚货,你真是骚到家了,一共那么多句经典,你就记住了这一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干脆干死你算了。”

    六郎说着就发起威来,其实在历经了苗雪雁,张绿华,兰柳和朱玉鸾四位美貌娇妻那温暖湿滑的圣地之后,六郎已经难以坚持,加上朱玉婵实在风骚到家,还得六郎再也无法忍下去,人家前面几个都是偶见汁液,涓涓不断,她却是瀑布飞流,一泄三千,六郎实在爱极,奋力中,将一股子精华尽数倾洒入朱玉婵的深处。

    六郎坐下来休息,朱玉婵就风情万种的趴到六郎身下做清洁动作,紫若儿紧挨着六郎,看着朱玉婵樱唇与香舌的动作,有些蠢蠢欲动,六郎把玩着她丰满稚嫩的一对玉峰,缓缓退下那紫色的绸裤,将紫若儿放到自己腿上面,道:“小若儿,该你了,你又记住了多少?”

    紫若儿妩媚的说道:“相公,你的是这样好听,我几乎全记住了,只是后面两句不太记得了。”

    六郎笑道:“好好!马上背给我听,背得好的话,有赏赐哦!”

    说着就将手伸到紫若儿那一丛柔软的森林中,将淌着涓涓溪流的密洞把玩起来。

    紫若儿涨红着脸,背诵着:“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 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 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背诵完后,紫若儿娇羞的问:“人家背的怎么样啊?”

    六郎点点头道:“不错,差不多全背下来了,可是关键的两句给丢了,深入浅出还有六郎加油,都让你丢了,你是不是不想我加油干你啊?”

    紫若儿小脸涨得通红,扒开朱玉婵,一下子握住六郎的英雄,娇声道:“人家本来是记着的,都是玉蝉姐姐不好,老是念那一句话,反过来掉过去的,结果将若儿念蒙了,就给忘了。”

    说着抬起秀腿,敬爱那个坚硬的英雄头领抵在桃源洞口,用力一坐,六郎粗大的英雄进入幽深润滑的穴内,随着紫若儿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她将双手搭在六郎的肩头,上下耸动着玉臀,肉穴中嫣红的嫩肉随着六郎的英雄翻进翻出,紫若儿丰润雪白的娇躯一阵痉孪肉穴中喷出一股蜜汁,自己也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六郎一边赏赐着紫若儿,一边对慕容雪航道:“航,该你了,你可是她们的大姐,必须要做个表率出来啊!”

    慕容雪航点头笑笑,一边欣赏着六郎与紫若儿的表演,一边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赞赏道:“居然一字不错,看来我非给好好奖赏你啦。”

    紫若儿却着急的按住六郎的肩头,道:“好相公,若儿就要来了……你再给若儿来一会儿嘛。”

    慕容雪航笑道:“是啊,若儿背的也已经不错了,只不过我是排在最后面,所以记住的最多了,六郎,你就让若儿舒服死吧。姐妹们!大家跟我一起念,给六郎加油啊!”

    于是,慕容雪航起头,众女跟着齐声念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这一遍念完之后,紫若儿已经是翻着白眼,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六郎拍拍手道:“列为老婆,今后大家要多多努力,将这首神诗背熟,道明天晚上,再有背不下来的,就统统要受到处罚,我可是不会客气的哦。”

    众女齐声道:“知道了,相公!”

    六郎又冲着慕容雪航挤挤眼,道:“航,就剩下你了,你是今天晚上的魁首,胜利属于了你,你想怎么要,就提出来吧。”

    慕容雪航微笑着站起来,解下来胸前月白色的束胸,并让同样是月白色的裘裤顺着那双修长的玉腿滑落,她一身白净肌肤,就像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隐隐莹润的光泽。清丽绝伦不施脂粉的俏脸带着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胸前双峰耸立尽显其美好无伦的形态。腰若缟素,玉腿修长。刀削般的美好线条几乎令人呼吸顿止,众女纷纷围过来,抢着抚摸她那一身冰肌玉骨。

    慕容雪航一边阻拦一边道:“姐妹们,我们今天这么多人,床上肯定盛不下的,大家将那个席子和被子都铺到地上来,今天晚上,让相公陪我们玩通宵啊。”

    众女高兴地答应着,七手八脚准备好地铺,六郎居中躺下来,众女纷纷脱下身上所剩的小衣,笑着围拢过来观看春宫。

    慕容雪航乖巧的靠坐在六郎怀里,玉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六郎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高挺的玉乳,慕容雪航白腻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红,仿佛仙女下了凡尘,样子既美又俏。她的声音变得妩媚柔和:“六郎!人家也想要了。”

    ^^^^^^^^^^^^^^^^^^^^^^^^^^^^^^^^^^^^^^^^^^^^^^^^^^^^^^^^^^^^^^^^^^^^^^^^^^^^^^^^^^^^^^^^^^^六郎哈哈笑着,将英雄挺出来,伸手抚摸着慕容雪航乌黑的秀发,道:“你想怎么要,就怎么要好了。”

    慕容雪航微笑着伸出纤掌将它托在掌心,先凝视半晌,然后伸出香舌开始舔弄,然后慢慢向下,不遗漏任何一寸地方,六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以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着到慕容雪航躬下身子后,她的细腰圆臀随着她的活动不停摇摆着,尤其那硕大浑圆的美臀前后拱动,分外的诱人,六郎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抚弄。慕容雪航喘息了起来,顺从的把玉臀挪到六郎面前,弓起身子,纤手扶榻,将美臀高高翘起。

    六郎双手捧住两瓣明月般饱满雪白的圆臀,眼前一道丰腴肥美的肉缝重门叠户,里面流出的爱液沾湿了那粒蚌珠,显得更是晶润可爱,柔细黑亮的毛发贴伏在肥美的肉穴周围,上面的爱液仿佛清晨的露珠一般晶莹,散发出诱人至极的香味,六郎控制不住萌发的兽欲,将脸完全埋入慕容雪航的隆臀间厮磨舔弄吮吸着,慕容雪航桃源里的爱液早己泛滥成灾,在美穴周围形成一圈乳白色,她拼命想压抑自己不要叫出羞人的淫声浪语,但从体内传来的阵阵刺激和快意却令她银牙轻咬的发出令人荡气回肠的动听呻吟,六郎故意不放过她,伸出手指浅浅的同时探入蜜穴扣挖搅弄。慕容雪航终于支持不住了,修长圆润的玉腿一软,娇柔的玉体瘫倒在六郎身上,六郎将沾满晶莹爱液的手掌拿到朱玉婵她眼前,邪笑道:“骚,尝尝你姐姐的美味。”

    朱玉婵娇媚的看了六郎和慕容雪航那活色生香泛漫淫液的嫩穴一眼,伸出香舌舔尽六郎手掌里的爱液,柔声道:“航姐姐的蜜汁好好吃啊!六爷,我还要吃。”

    慕容雪航娇羞的躲闪,却被朱玉婵抓住足踝,香舌顺着修长洁白的大腿,一路贪婪的吻上去,慕容雪航脸热心跳不敢再看。苗雪雁却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贴紧在她晶莹如玉的小耳边娇喘道:“航姐姐的身体真美,雪雁心动了哩。”

    纤纤玉手抚上慕容雪航粉嫩光滑的俏脸,旋又到了她修洁秀美的脖颈抚弄,最终放道胸前那对高耸的玉乳上抚弄起来。慕容雪航感到自己的身下又软又热,朱玉婵的手己向她下体的隐秘处探去,她勉力的夹紧双腿,不让朱玉婵的纤手再向里撩拔,“不要”慕容雪航发出荡人的呻吟。

    朱玉婵螓首伏钻入慕容雪航的隐秘处手口并用,轻轻舔弄,那里己经泛滥,动人的摩擦让她泛起了羞人的潮湿,“不要?不要什么呀。”

    朱玉婵中指挑起一丝晶莹的黏液伸到慕容雪航眼前,散发着芬芳淫靡的气息,慕容雪航俏脸羞红,那是自己动情的证据。秀目中现出迷离的神色。试探,躲避,蜻蜒点水般的触碰,接触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缠绵。苗雪雁趁机占有了她的樱唇,终于,在羞涩的试探和躲闪中四片嘴唇接触在了一起,两条柔腻润湿的香舌搅弄着,相互吮吸着对方的甜蜜与柔嫩。

    慕容雪航无力的瘫软在巨石上,她秀眸轻闭,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樱唇中不时发出动人至极的娇喘。在她柔软娇美的肉体上还伏着具香喷喷晶莹雪润的肉体,朱玉婵正用她灵巧的小香舌舔舐着她芳香柔腻的肌肤,一分一寸都不放过,香舌过处,朱玉婵都忍不住香躯轻颤,快感如潮。在这刻,生理上的快感己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己陷入了无边的情欲海详。

    六郎望着身材绝美的慕容雪航,心神一阵激荡,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让他费劲脑汁,连哄带骗搞到手的淑娴大嫂,今天居然变成这种样子,人啊,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在感情与欲望的激流旋涡中,慕容雪航那原有的高贵典雅,宝象尊严居然荡然无存,留给自己的是这具充满了诱惑的淫荡的肉身,我喜欢。

    六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这具雪白娇嫩的玉体,将下身贴紧慕容雪航身后,欲望膨胀的地方抵住她丰满圆翘的盛臀进入,伸手在她没有半点脂肪的小腹上轻轻抚弄,在她晶莹玲珑的小耳边柔声道:“航,我可要赏赐给你了。”

    慕容雪航线条优美,修长白腻的颈项上泛起粉红,向后偎入六郎的怀中,软弱道:“请相公怜惜我啊。”

    六郎软玉温香在怀,鼻间充盈着诱人的体香,右手上移,抚上饱满高耸的肉峰大力揉捏起来,只觉触手温润柔软,极有弹性,六郎的手指刺激着慕容雪航的乳头,俯首吻在她香颈上。慕容雪航娇靥上泛起红潮,凤目迷离,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六郎顺势扳转她香躯,粗长的舌头伸入她香唇噙住那香滑柔腻的小舌搅弄。慕容雪航动情起来,纤手揽住六郎腰身,高耸的酥胸毫不吝啬的贴上六郎身上。

    六郎一手挽住慕容雪航纤腰,一手挽起她一只玉腿直至自己腰间,下体贴在她香胯间厮磨,淫笑:“航,这样可舒服?”

    慕容雪航媚目如丝,横了六郎一眼,一只玉手轻轻勾住六郎脖子,另一只玉手执住他粗长灼热的英雄,羞答答的对在自己湿滑不堪的私处,六郎粗鲁的双手托举她浑圆白腻的肥臀用力一挺,直刺入这成慕容雪航丰美多汁的肉穴,英雄直刺入美穴深处,紧窄多汁的膣肉缠绕着肉杵挤压着,六郎兴奋得边挺动边道:“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就是因为你的美穴,几乎是按照六爷的尺码生长的,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松紧适宜,还汁水不断,六爷真是爱死你了。”

    说着又用力挺动起来。

    慕容雪航圆挺硕大的美乳紧贴在六郎胸膛,丰盈肥美的雪臀随着挺动上下抛落着,被刺激的玉面酡红,颤声呻吟道:“太深了哦轻一点太深了唔。”

    “航,你这儿今天……还真紧啊!”

    六郎兴奋的挺动着。

    “恩……啊!”

    慕容雪航几乎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六郎一手伸到她胸前玩弄着雪白浑圆,不断跳动的乳房,两人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响声,慕容雪航感到六郎的英雄在体内不断将自己贯穿着,仿佛直到花心里去,她被动的迎合着凶猛的抽插,膣肉分泌出大量的热液,突然她全身紧绷,白腻肥美的圆臀死死抵住不动,猛的又喷涌出一股蜜汁,身体瘫软下来。六郎坚挺如故,邪笑道:“我却未够呢。”

    慕容雪航奄奄一息,道:“六郎,我不行了,让其他姐妹来替我吧。”

    不等六郎点名,朱玉婵已经抬起玉腿垮了上来,六郎骂道:“骚,怎么又是你?”

    朱玉婵媚笑道:“六爷,航姐姐都不行了,你就让我替她吧。”

    六郎被她套了一会儿,欲火渐盛,一个翻身,将朱玉婵压在身下,她风骚妩媚,优雅精致的玉面红潮密布美目迷离,两座饱满雪白的肉峰高耸,上面两颗嫣红晶润的乳头娇傲伫立,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镶嵌着迷人小巧的肚脐,最诱人的是欺霜赛雪的肌肤因为剧烈运动而隐现汗迹,显得格外润洁光滑。再下则是丰腴雪白的肥臀中间本是浓密茂盛的芳草湿淋淋整齐的贴伏在贲起的阴阜上。幽深桃源洞口的两片润红的嫩肉微微敞开,里面隐现水光,再加上修长结实的美腿。小巧玲珑的莹白足踝。

    六郎探手在温润紧窄的桃源洞内掏摸起来。朱玉婵发出阵阵娇吟,不待朱玉婵娇呼出声,六郎一挺己是深深的进入成熟美妇的美穴中重重捣弄起来,还不时揉捏着那对圆大的雪乳。她螓首埋入枕间,发出被压抑的咿咿唔唔的呻吟。雪臀拼命的向上面迎凑着,好让六郎尽量的深入,热液随着不断翻入翻出的嫩肉流出,忽地朱玉婵纤腰狂扭几下,雪臀向后抵去,花心剧颤喷出一股热呼呼的汁液她又泄了,六郎却并不罢休,又是一番猛干,直到把朱玉婵奸的再次昏死,才停下。

    扭头看到苗雪雁正与慕容雪航拥在一起,一边说笑,一边看自己行事。

    六郎不容分说,来到苗雪雁身后,轻轻抚摩着她雪白丰满的玉臀,苗雪雁本就情思荡漾起来,再给六郎摸了几下,更加不得了。只消片刻,便已娇喘起来,直接伏倒在慕容雪航的酥胸上,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了一起,苗雪雁敬爱那个玉臀高高的翘起来,白玉圆球般的屁股在六郎面前晃荡,只逼得六郎欲火高张,忍不住又用手拍了一下,轻声道:“燕子,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骚了,看我不干死你?”

    “啊……啊哈……”

    苗雪雁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六郎的宝贝连连触碰。一身冰肌玉骨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六郎奋力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英雄往她的蜜穴里深深插了进去。

    “嗯……呀!”

    本来苗雪雁正勉强地往后望,想帮助六郎快些进入,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 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六郎,好棒啊……”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六郎抽送,苗雪雁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六郎兴致高昂,喘着气,说道:“燕子,我爱死你了,继续啊?”

    “啊、啊、哈、啊!”

    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苗雪雁兴奋地承受六郎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 ”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六郎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干得正火热之际,六郎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爱液跟着洒了开来。苗雪雁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六郎翻过身子,变成躺姿。让她平躺在慕容雪航温暖的怀中,六郎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苗雪雁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六郎一鼓作气,趁着苗雪雁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天山女侠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六郎每干上百十下,就要拔出来,将英雄插到下面慕容雪航的美穴中插上十来下,上下逢源,美不胜收,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苗雪雁依旧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 一浪高过一浪。六郎终于忍受不住,将一股续存了许久的精华,尽情射在苗雪雁的身体深处。

    第209章

    第二天早上,六郎从疲倦中醒来,看到一屋子玉体横陈,那一具具雪白娇嫩的玉体,横七竖八的交叠在一起,煞是好看,自己前世二十余年苍茫人生,看尽了天下良辰美景,却从来没有欣赏过如此绚丽多彩的景色。那一件件五颜六色的女子内衣扔得到处都只是,六郎真怀疑她们醒来后如何去找回自己的衣服。

    自己左侧怀中一个丰腴的胴体,但看那优美的背姿,便知道是心爱的慕容雪航,她与紫若儿相互搂抱着正在甜睡,还有一具雪白柔滑的胴体横陈在自己身上,便是天山御剑苗雪雁,燕子有着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现在全都分散在自己的身上,六郎闻着那泌人心脾的发香,伸出手去抚摸苗雪雁柔滑而又丰隆的玉臀,绸缎一般的入手感,让六郎爱不释手,苗雪雁在流浪抚摸下轻轻醒来,知道六郎再爱抚自己,看到其他姐妹尚在睡梦中,苗雪雁情不自禁的张开檀口,将眼前那可爱的含入口中,用香舌细细的爱抚,二人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相互爱抚着。

    六郎看到自己右边,朱玉鸾和张绿华两个小姑娘,相互依靠着甜睡,张绿华脸上还存留着睡梦中的可爱的笑容,雪白的酥胸微微的起伏着,六郎忽然又觉得脚上一阵柔软,低头一看,才知道朱玉婵和兰柳是睡在自己身下的,自己的一双大脚,正搁在朱玉婵那丰隆的双峰之间,怪不得这样软和。

    六郎又听到窗外潺潺的水声,原来昨夜竟是大雨倾盆,知道天亮时分,雨势减缓,仍是淅淅沥沥落个不停,自己醉卧美人窝,竟是一点儿也未曾察觉。

    清凉而又新鲜的空气从窗户间挤进来,六郎心中无限舒畅,尤其是身下传上来的那股快感,望着天山女侠苗雪雁那完美迷人的身材,瀑布般的秀发间露出一抹雪白晶莹的玉乳肌肤,高高向前凸起的形状充分暗示了双乳美妙的丰硕,弓着身子使她的柳腰盈盈更加突出,修长匀称的玉腿和圆润的玉臀还在六郎的手掌下微微颤抖,更引人的是她精致优雅的五官,于自己那神圣的武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伴着朱唇的起落,更加强调了她修美白腻的香颈和颤动着的粉嫩茁挺的丰满胸肌。

    六郎突然觉得有些把持不住,本想制止苗雪雁的动作,却是来不及了,他浑身一震,将大量的精华释放出去,苗雪雁意识到了六郎的强烈反应,她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将将自己所有动作都静止下来,默默地含着,时间就这样点点滴滴的伴着窗外的滴雨声静静地流逝。

    六郎将这个让自己爱极了的燕子拉到怀中,苗雪雁伸手到嘴角,清理一下那道乳白的滑痕,含情默默看着六郎,她深情而又迷蒙眼睛令六郎陶醉,说道:“燕子,你老公真是爱死你了。”

    谁不料这一声居然将屋中所有的人惊醒,大家醋意十足的喊道:“相公,我们呢?”

    六郎汗落,大叫道:“都起来吃早饭,今天兵发卧牛关!迟到的重罚五十大板!”

    用罢早饭众将聚在一起的时候,六郎问陈忠的大妹和小妹,“两位将军,昨日洞房花烛夜,感受如何?”

    两位女将军虽然粗鲁,却也羞意宾然,娇声道:“回六爷,昨夜十分美好。”

    六郎又问孟良焦赞,二将无精打采,回禀道:“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六郎道:“从今以后,你们俩更加上连襟这层关系,更要同心同德,协助本将军,表现好了,我在介绍两个给你们做小妾。”

    二将闻之,双双跪倒道:“六哥,你的心意我们兄弟心领了,小妾就免了吧。”

    六郎又对寇准说:“寇大人,我现在还是秦东阳的身份,回到卧牛关后,定会想办法变过来,这解塘关的政治工作还老你费费心,安抚好手下士兵的情绪,让他们意识到只有顺应朝廷才是正道,跟随叛逆只有死路一条。我回到瓦桥关后,必定将山西的一切奏明圣上,早发大军平叛。”

    寇准应允,六郎带领卧牛关兵马离开解塘关,急行军赶回卧牛关。路上,六郎与慕容雪航等人商议了一下,认为回到卧牛关后,率先要安抚军心和民心,最让六郎不放心的就是龙秋平,六郎本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结果这小子命硬,硬是挺了过来。

    六郎决定,卸磨杀驴。

    招数还是老招数,先用美人计诓龙秋平露出原形,然后在用武力打击他。

    兰柳虽然觉得这样对龙秋平有些不太公平,但是她也没有把握保证龙秋平在知道秦东阳已死之后,会不会真心跟随六郎,用流浪的话来讲就是:“决不能养虎为患,宁可错杀一百,绝不可漏掉一个。”

    六郎始终觉得龙秋平是个危险人物,所以在这场战争之后,就想及时的干掉他。

    回到卧牛关后,兰柳假意讨好师兄,龙秋平结果果真把持不住,就要兰柳动手,被早已埋伏好的六郎“捉奸”六郎亲自出马,慕容雪航、苗雪雁、两大高手相助,竟未能干掉这厮,龙秋平在受了六郎一掌,苗雪雁和慕容雪航每人一剑之后,居然带伤逃走。

    六郎十分遗憾,传令画影图形缉拿这厮,随后又在卧牛关上演了一场刺客刺杀秦东阳的好戏,自己当场毙命,临终前任命仁堂会为卧牛关大将,孟良焦赞陈忠为副将。新官上任,仁堂会按照六郎吩咐,打开银库,拿出银子分给卧牛关的士兵和基层将领,又慰问了为这场战争丧失生命的士兵家属。

    晚上,六郎终于在秦东阳府中秘密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并做好明日一早,与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赶回飞虎城的决定。朱玉婵抱着六郎苦的泪人一个,道:“六爷,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六郎笑道:“骚,六爷很快就回来了,山西的仗还没有打完,程世杰还不会善罢甘休,我会瓦桥关调请大军,再回来于她决一死战。”

    苗雪雁伤楚的道:“六郎,你眼中重要的女人都跟着你走了,剩下的全是我们这些编外的杨门女将,我们这些姐妹,却都有着和那些正式的姐姐们一样爱你的心,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啊。”

    这句话说的六郎好一阵感动,最终笑道:“燕子,你不要这样讲,在我眼中,凡是我的女人,都一样重要,没有任何贵贱之分,只不过是时局不同,处事也就不同,我需要时间与他们沟通,需要时间与家中的父母禀报,你们还需耐心的等待,六爷是同样疼爱着你们的,另外!你们哪一个先怀上六爷的种,六爷就让哪一个立刻转正。”

    一提起这档事儿,朱玉婵马上来了精神,千娇百媚的扑到六郎怀里道:“六爷,奴家想要宝宝了。”

    六郎笑道:“六爷先吃饭,吃完饭就给你们按个播种,不过,昨天六爷做的那首诗,今天晚上可是要检查的,要是背不下来,就不会得到播种的机会。”

    “还要背诗啊?”

    朱玉婵哭丧着脸道。

    这天晚上,一首诗经在将军府的后宅之中,被争相传诵,那美好的句子伴着男欢女爱,从掌灯到破晓一直都是络绎不绝……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曾几何时,六郎彻底的陶醉在自己的诗中,尽管肩负重任,要同时让这些只属于自己的女人得到满足,还要在她们的身上留下自己永久的烙印,正如诗中所云:“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六郎相信,只要自己毫不吝啬的付出,这些女子就会将自己永记心头。

    第二天上午,六郎醒来,看到满屋子衣衫狼籍,众娇妻玉体横陈,心中无限感慨,于是重振雄风,又将每位娇妻逐个安抚一遍,最后将一股精华注射到朱玉婵的良田之内,拍着她丰满的玉臀道:“骚,六爷这次可是偏心了你一回,你知道为什么吗?”

    朱玉婵道:“奴家不知道,还请六爷明示。”

    六郎摸着她玉臀上柔软嫩肉道:“昨天晚饭时候,别的姐妹尚在用餐,唯独不见了你,六爷便去寻找,结果见你躲在书房里温习功课,一字一句的念六爷那首神诗,六爷能不为你这种精神所感动吗?”

    朱玉婵不好意思的道:“六爷,奴家那是因为怕到时候背不下来,就到书房将那首神诗,偷偷的写在了肚兜之上……”

    众女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六郎汗下,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骂道:“好个骚,居然敢作弊?看六爷不收拾你!”

    说罢,将其用力按倒在那儿,不由分说狠狠插进去,就是一阵狂轰乱炸,直到把朱玉婵弄得昏死过去,六郎才收兵坐下来休息。

    考虑到六郎连日劳累,众女都不忍心再要,又休息了一刻,这才用早饭上路,临行时,诸位娇妻自然是哭哭啼啼舍不得分手,六郎好言相劝一番,这才与之挥泪告别,打马扬鞭赶奔飞虎城。

    来到飞虎城,六郎见到了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四姐,心中自然是万分激动,想起解塘关和卧牛关自己夜御七美的香艳往事,眼下,四姐,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凤、龙兰又是凑成七连环,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故事发生了。

    第210章

    考虑到六郎连日劳累,众女都不忍心再要,又休息了一刻,这才用早饭上路,临行时,诸位娇妻自然是哭哭啼啼舍不得分手,六郎好言相劝一番,这才与之挥泪告别,打马扬鞭赶奔飞虎城。

    来到飞虎城,六郎见到了让自己魂牵梦系的四姐,心中自然是万分激动,想起解塘关和卧牛关自己夜御七美的香艳往事,眼下,四姐,慕容雪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凤、龙兰又是凑成七连环,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有故事发生了。

    休息了一下午,晚饭时候,六郎对七女先讲述了国家大事,分析了程世杰以及大辽今后的动向,又想七女讲起了自家大事。当六郎向大家言明自己的身世后,然后又将娇羞的四姐的搂到怀中,让尚不知道真相的白云妃、白雪妃姐妹惊讶不已。六郎笑着当中吻了四小姐的香腮,道:“列为娇妻,事到如今,大家就接受这个事实吧!”

    白云妃还是有些颇感意外,道:“六郎你真的与四姐有过那种关系了?”

    六郎道:“那还有假,和她的次数一点儿也不比你们姐妹少啊。”

    六郎说着将她揽到怀中,亲了一口道:“云姐,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将我交给龙姬,我又怎么会吃下龙姬的神药?又怎么会将错就错,收了你们这一大帮美貌娇妻,现在事实已经摆出来了,在场的每一位都与我有过了夫妻之实,希望大家能够互相理解,互相容纳,不可以争风吃醋,明白没有。”

    白云妃用手指戳了六郎的脑门一下,道:“小贼,你一下子讨这么多老婆,就不怕把你累坏吗?”

    六郎笑道:“你老公我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要是每天不释放几次还有些受不了呢,如果不多找来几个帮手,还不把你们姐妹俩弄坏了?你可记得在巴郡的那个晚上,你是如何向你老公我讨饶的吗?”

    白云妃娇羞不已,妩媚动人的搂住六郎的脖子,道:“相公,你还坏啊,又取笑人家了。”

    六郎笑着卷起她的纱裙,将手掌平铺于光洁修长的美腿之上,道:“这一连好几日都见不着相公,我的亲亲是不是想坏了?”

    白云妃娇羞道:“哪有啊!”

    六郎伸手到里面摸了一把,将湿淋淋的手掌拿出来给大家看,笑道:“还说没有,云姐,你要是想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啊。”

    四小姐看着白云妃那一副风骚媚骨,笑道:“云妃,六郎一回来就想着疼你,这可是我们这一大帮姐妹都享受不到。”

    六郎又对四小姐道:“四姐,看来你是愿意接受在场的每个人了?”

    四小姐笑着说:“紫若儿嘛,我早就看到你们俩眉来眼去,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把大嫂也拉下水了,云妃和雪妃都是皇上亲准,我想不接受也不行啊,只是潘凤小姐也要做杨门女将,那……可就得看她今后的表现了。”

    潘凤听罢,连忙走了过来,拉住四小姐的手道:“咏琪妹妹……”

    四小姐纠正道:“要叫姐姐。”

    潘凤只好陪着笑脸,拉着四小姐的袖子甜甜的叫一声:“四姐,你还记恨人家啊?我不就是小时候不懂事将你买的风车丢到河里去了吗,好姐姐,大不了我赔给你啊。”

    四小姐点点头道:“潘凤现在好乖啊!看来我六弟还是蛮有本事的嘛,将你调教得这样懂事,姐姐这两天总是腰酸腿疼的厉害,不如你帮我揉揉吧,好让我看看你的表现。”

    潘凤迟疑了一下,六郎马上催促道:“四姐的话就是咱们家的圣旨,凤姐你虽然是皇帝佬钦封的公主,可是进了我们杨家门,就得遵守家规。”

    潘凤哦了一声,立即赔上笑脸,搬过椅子,做到四小姐身边,抬起四小姐的一双玉腿置放于自己膝上,四小姐本是随意说说,没想到潘凤居然认真了,有心收回成命,又怕众人笑话,自己刚刚被六郎捧上一家之主的位置,就当一回女皇过过瘾,于是乐呵呵的看着潘凤动作。

    潘凤就像个温顺的婢女,小心翼翼的将四小姐那丝光柔滑的罗裙卷起来,折叠到腰上,露出那双坚固而且修长的玉腿,潘凤退下她脚上的白鞋,捧住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放到自己怀中小心翼翼的捏弄起来,四小姐舒服的道:“潘凤,你捏的我真舒服啊。”

    潘凤道:“我府中的婢女们就是这样侍奉我的,平日看的多了,今日就学来孝敬四姐了。”

    四小姐倚在六郎怀中,微笑点点头说:“真不错,向上一点儿啊!”

    潘凤点头,将柔软的小手顺着那修长的玉腿慢慢向上面拿捏起来。

    四小姐又道:“可惜我们家的女仆除了牛大婶,另外两个更不中用,手上满是茧子,哪里比得上你这般柔滑的小手摸起来舒服,六郎以后我们家也要多找几个小女婢来服侍我。”

    六郎笑道:“还用雇女婢啊?又得花钱,就让潘凤专门侍奉你好了。”

    潘凤娇怒道:“六郎,人家嫁给你难道每天都要坐奴婢不成?”

    六郎道:“侍奉我四姐,是你的荣幸,别人想侍奉,我还不放心呢,再说你侍奉完四姐,我再侍奉你啊!”

    众女闻听都掩口而笑。

    潘凤也是暗自窃喜,毕竟已经好多天没有尝到六郎那雄壮的滋味了,不由得更加卖力气来,四小姐被她侍奉的筋骨酥软,尤其潘凤那纤柔的手掌时不时顺着腿面,游走到微微隆起的肉褟之上,不紧不慢的抚弄着,仅隔着一件如丝绸般柔软的布料,四小姐清晰的感受到潘凤手指上的热度。她娇声问:“潘凤,你家中的女婢就只这样服侍你的吗?”

    潘凤笑着回答:“是啊,四姐!舒服吗?”

    四小姐含笑点头,又道:“要是沐浴之后,再往身上撒上精油就更好了。”

    潘凤道:“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天天服侍四姐你的,不过你可不许再记仇了。”

    四小姐格格笑着,蜷起腿来,用一只雪白纤巧的玉足在潘凤胸前蹬了一下,道:“好,我以后不记仇就是了,不过我那只风筝可是花了两文钱买的,你回头还给我就是了。”

    潘凤一边将手放到四小姐的那最柔软地方温柔的抚弄,一边说:“飞虎城也有的啊!我明天就去买回来还给你。”

    四小姐哼了一声,“我就要汴京城风筝!将来我还要搬到汴京城去住,我要住最好的房子。”

    潘凤说:“好啊!你住我家啊。”

    四小姐却说:“应该说你住我家才对,让六郎给我们盖最好的房子,富丽堂皇的仅次于皇宫。”

    六郎正与另外几位娇妻将当前形势,没有留意到她俩,听说要自己盖房子,低头看了一眼那香艳的情景,忍不住在四小姐香腮之上亲了一口,道:“四姐,只要你喜欢,住皇宫都行啊!”

    白云妃推了六郎一把道:“皇帝佬不会有那么笨吧,让你在他的皇宫里住一晚上,你还不得将哪位娘娘给法办了?”

    众女又是一阵哄笑。

    四小姐此时嫩颊泛红、面泛桃花,被潘凤温柔的按摩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她已是情思荡漾、浑身酥软,若不是六郎抱着她的娇躯,只怕已要滑了下去。突然张开如丝的媚眼,急着推开潘凤的手,却是提前迎来一阵酥麻的眩晕,眼看着腿间那姣好的丝绸布料被一点一点的打湿,四小姐粉面通红,赶紧用罗裙盖住,气喘吁吁的看着潘凤,秀目流露出一分责怪:“潘凤,你好讨厌啊!”

    潘凤却是笑着,捧住那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细细的揉捏着,娇声道:“四姐,你还恼我吗?”

    四小姐美目流盼,望着潘凤道:“你要经常这样悉心服侍我,我哪里会恼你?”

    六郎笑道:“凤姐今天表现不错,但是你要一如既往下去,即使回到瓦桥关,也要恭恭敬敬的对我四姐。”

    龙兰问一句:“六郎,我们什么时候回瓦桥关?”

    六郎道:“着什么急?这儿住着不是很舒服吗?回到瓦桥关每天还要看着皇帝老子和咱家老子的脸色行事,纳入在这儿逍遥自在?”

    慕容雪航道:“可是你毕竟是领了圣旨的啊,现在已经结束了山西之行,难道不用去复旨?”

    六郎哼了一声道:“ 让皇帝老着急一段时间再说。”

    六郎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着就将四小姐抱了起来,“六郎你要干什么啊?”

    六郎说:“大嫂和紫若儿,还有我那两位亲老婆都没有见过沙宝飞的密室,我领她们去开开眼界啊。”

    四小姐一阵娇羞,道:“那儿羞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白云妃道:“什么好玩意啊,还藏着不让看,四姐,我要看嘛!”

    六郎笑道:“云姐,怕你看了之后受不了。”

    六郎越是这样说,白云妃越是要看,慕容雪航也问道:“六郎你得了什么宝贝了,这么神秘?”

    六郎道:“大家都跟我看一下就知道了。”